九四逆汤虚劳吐血,咳血,虚喘,咳喘,

时间:2022-4-1来源:本站原创 作者:佚名 点击: 61 次
80虚劳吐血——唐步祺医案

某患者,咳嗽吐血已5年,中西医治疗乏效。近日大吐血两次,每次一大碗,病势危重。综合分析,唐氏断为阳虚所致,以大剂四逆汤、白通汤治之,有虚热时加童便为引,水湿盛时加茯苓。服药10剂后,忽吐血加甚,其色乌黯,判为瘀血经热药蒸化而出,急用大剂炮姜甘草汤治之,剂而血止咳减。复用四逆汤加肉桂以扶肾阳,并加生姜、茯苓、白术以健脾利水,连服16剂而诸症悉减。乃以封髓丹、潜阴丹轮服以纳气归肾,且缓姜、附之峻烈。病势进一步减轻,复以苓桂术甘汤善后,前后治疗约3个月,服药40余剂,病情缓解,能参加轻微劳动。

评析:关于虚劳病症的辩治,郑钦安颇有真知灼见,他说:“虚劳之人,总缘亏损先天坎中一点真阳耳。真阳一衰,群阴蜂起,故现子午潮热,子午二时,乃阴阳相交之时,阳不得下交于阴,则阳气浮而不藏,故潮热生;阴不得上交于阳,则阴气发腾,无阳以镇纳,则潮热亦生。医者不得此中至理,一见潮热便称阴虚,用一派滋阴养阴之品,每每酿成脱绝危候,良可悲也。自汗盗汗出,凡自汗、盗汗皆是阳虚之征。各书具称盗汗为阴虚者,是言其在夜分也。夜分乃阳气潜藏之时,然而夜分实阴盛之候,阴盛可以逼阳于外,阳浮外亡,血液随之,故汗出,曰盗汗。医者不知其为阳虚,不能镇纳阴气,阴气外越,血液亦出,阴盛隔阳于外,阳不得潜,亦汗出,此旨甚微,学者务须在互根处理。咳吐白痰,真阳一衰,则阴邪上逃,逆则咳嗽作,白痰虽非血,实亦血也,由其火褒而化行失职,精气不得真火锻炼,而色未赤也,近来多称陈寒入肺,实是可笑。腹满不实,阴气闭塞,阳微不运故也。面黄肌瘦,真火表则脾土无生机,土气发泄,欲外亡,故面黄。土衰则肌肉消,以脾主肌肉故也。腹时痛时止,阳衰则寒隔于中,阻其运行之机,邪正相拒,故时痛时止。大便溏泄,胃阳不足,脾湿太甚故也。困倦嗜卧,少气懒言,皆气弱之征。种种病情,不可枚举。惟有甘温固元一法,实治虚劳灵丹。味者多作气血双补,有云大剂滋阴,有等专主清润,有等开郁行滞,不一而足,是皆杀人转瞬者也。"“欲安指出大法,惟有甘温固元,是姜、附、草,不是参、芪、术,学者不可不知也。”《火神派医案全解》

论:吐血者,下寒逼其上热,阳热不降,则吐血,急用三黄,以泻上逼之阳。缓则治本,用四逆白通,以温下阴之寒。评语中盗汗之理,符合黄师盗汗之解。此理可信。

81吐血——补晓岚医案

年诊治一个垂危的吐血病人,时任重庆银行经理的夏某。病症:口干舌燥,双颊泛红,六脉洪大,四肢无力,已多日不进饮食,直躺床上僵直不动,榻前吐满一痰盂鲜血,还有不断倾吐之势。补氏细心审度,重用肉桂15g,姜炭60g,附子10g,白芍、茜草各30g,小蓟60g,吴茱萸、砂仁、甘草各15g。次日病已见轻,复照原方加倍,即肉桂30g,姜炭10g,附子40g,其余悉数照加。第三天病人已能上门求诊,一再感谢救命之恩,1周后病人痊愈上班。

评析:补氏扶阳思想及用药风格,于此可见一斑。

论:口舌干燥,此是虚火不降,肺燥之象。又颊泛红,此是戴阳,下虚故也。六脉洪大,火逆不降,下虚之寒,格其上阳,不能下降。总因中气虚寒,胃气不降,肺气失敛,则血上逆而吐也。

8虚劳咳血——吴佩衡医案

张某,年二十五岁,四川人,年患虚劳咳嗽,病经数月。始因盗汗,遗精,食少难寐,求医无效。近则午后恶寒,发热如潮。面颊及口唇色赤如艳,自汗、盗汗,夜间尤甚。痰嗽不爽,咳声嘶嘎,咯血盈碗。耳鸣,眼花,头常昏晕,气短而喘,精神疲惫,不能入寐。脉来虚数无力,舌根白腻。查其所服之方,均以阴虚有热为治,不外清金润肺止咳、滋阴降火平肝、凉血止血退骨蒸劳热等百十余剂。又服西药多种,沉疴未起,病势反见日趋沉重。盖此病良由素禀不足,肾气太亏,真阳内虚不能镇纳阴邪,阴寒水湿夹痰浊上逆于肺,阻温肺肾升降气机,表阳失固,营阴不敛,则汗易外泄,已虚之阳无力统摄血液,则散漫游溢脉外而咯血,阴阳相执,虚阳被阴寒格拒于外,发为潮热,此午后阴气较盛故虚热愈见浮矣。虽发热而有恶寒相伴,脉见数,然其体状虚软无力,全属一派阳虚阴寒之象,非阴虚火旺之肺燥咯血可比也。往日所治,违其证,南辕而北辙,徒劳无功。如是之证,唯有依照《内经》甘温除热之旨,方可挽回生机。方用甘草干姜汤加附子炙甘草4克,炮黑姜15克,附片45克,大枣3枚(烧黑存性)。

服一剂,咯血止。再剂则喘咳稍平,精神较增,再拟四逆汤加味治之。

服后痰多而兼杂黑血,此乃得阳药温化运行,既已离经之血,当随痰浊而排除。遂连进四剂,潮热退其半,血痰已不见,各节证情均有所减,泻下黑酱稀粪,为独阴下降。脉转缓,稍有力,饮食略增。病情已大有转机,照前方去大枣加倍分量,加茯苓30克、白术18克,连进五剂,颊唇赤色已退,喘定八、九,潮热微作,竞得熟寐,咳痰有减,咳声较洪,此肺气之通达也。再进数剂则潮热已不作,食思倍增,咳痰更减,唯其周身骤然浮肿,面足尤甚。病家因见肿象,不知为阴邪始退、元气来复之兆,突生疑惧。改延他医诊视,断言“误服附子中毒”所致,主以绿豆、贝母、麦冬、熟地黄、洋参、枇杷叶、当归、泽泻、苏子、腹毛、枳壳、炙甘草。殊料服后是晚喘咳顿作,气滞痰涌,身热再燃。于是惊惶失措,又复促余前往诊视。始知病家苦于不识医理,朝夕更医,几使前功尽弃。余仍以诚言相告,力主大剂辛温,逆流挽舟,以回颓绝。方用:附片00克,干姜60克,北细辛6克,麻茸4克,上肉桂1克(研末,泡水兑入),茯苓60克,甘草4克。服后出微汗,身热始退。连进三剂后,小便畅通,浮肿尽消。遂照原方去麻茸加砂仁15克。五剂后,咳痰减去七、八。饮食、精神转增。去细辛加黄芪、白术各30克,再进十剂,诸证悉除。唯元气未充,以黄芪建中汤加味调理善后,二十余剂则体健康复。

黄芪克,桂枝尖4克,杭白芍4克,附片克,党参0克,白术0克,西砂仁15克,大枣4枚,生姜30克,饴糖30克(烊化兑入)。《吴佩衡医案》

评析:郑钦安对各种出血病症积累有十分丰富的经验,见解不同凡响。以郑氏“经验多年”而论,认为阳火实热引起的血症很少见,而阳虚即阴火引起的血症则多见,“十居八九"。“失血之人正气实者少也,正气一衰,阴邪上递,十居八九,邪火所致十仅一二。""宜苦(寒)者,十仅一二,宜辛(热)者十居八九"(医法圆通卷四》)。这一点确为真知灼见,与世行观点大不相同,是他关于血症理论最独到的观点。吴佩衡继承郑钦安的学术观点,对多种出血病症从阳虚失于固摄着眼,以扶阳止血为法,积累了十分丰富的经验。在《吴佩衡医案》中,有咯血、衄血、便血、精漏、胎漏等各种血证10案,均从扶阳着眼,以大剂附子入手,皆收止血愈病佳效,本案及以下各案足资证明。《火神派医案全解》

论:本案经典。服药之后,痰多夹黑血,泻下黑稀粪,皆是离经之血外出。此血不出,内结为瘀,则虚劳之虚证,转为瘀血内结之实证。

83失眠咳喘——王子泉医案

唐某,女,56岁。咳嗽年余,精神疲困,肢楚食少,咳喘不能平卧,以致夜不能眠已达数月。患者面色咣白,昏暗黄滞,口干烦躁但不欲饮,六脉沉迟,舌质淡,苔白腻。前期误投发表阴腻之品,气血耗散过甚,导致肺肾失权,气虚肝郁,寒湿挟痰浊上逆,咳喘迁延不愈。亟需温肾助阳与祛风豁痰同时兼顾,方能挽回颓势:川附子10g,干姜50g,姜南星40g,法半夏40g,炙麻黄绒10g,茯苓5g,甘草10g.

二诊:上方服1剂,便感胸中舒适,并能短时起坐言谈,惟咳喘仍剧,自汗多,故将上方减去麻黄绒,加砂仁6g,连服3剂。

三诊:各症均有好转,夜间能安睡,已收到开冰释冻之效,然久病亏损太甚,致使肾阳难复,夜间及早晚,仍有阵发性咳喘。故以温水燥土,舒肝达木为治:川附子g,炙川乌30g,干姜40g,法半夏0g,桂枝5g,细辛6g,茯苓30g,砂仁10g,炙甘草0g,大枣30g。

服完3剂以后,风痰平息,喘止咳减,各症相继平复,随后继桂附八味汤及人参养荣汤加减,调理月余而愈。《火神派医案全解》

论:肺与心火,此在上焦,俱随胃气下降。脾胃虚寒,则肺与心火不降。口干与烦燥,此即是甘草干姜汤证的微阳离根。而咳嗽喘逆者,即是肺气不降,此也是胃气不降。而精神疲困,面色?白,六脉沉迟者,知此为阴盛,脾肾虚寒。中焦虚寒,不能升降,心肺俱逆也。本案不见火盛之咽痛吐血,主见肺逆之咳喘,虚火离根烦燥。其实一理,阴盛脏寒,中焦不降,则肺气离根,阳火主离根。

84咳喘——李统华医案

咳喘-四逆汤合六君子汤加味

刘某,男,46岁。咳喘月余,昼轻夜重,气不得续,咳不能寐,口鼻干燥,面赤如妆,痰色微黄,尿清便溏,舌淡苔白,津多欲滴,脉沉细无力。分析其口鼻干燥,面赤如妆等热证为病之假象,尿清便溏,舌淡苔白,脉沉细无力等寒证为病之本质,辨为阴寒内盛,虚阳上浮之真假寒热之证,治以温肾纳气,健脾化痰,处方:炙附子5g(先煎),干姜15g,党参15g,茯苓1g,白术15g,半夏10g,陈皮10g,紫菀1克,款冬花15g,百部15g,补骨脂15g,菟丝子15g,锁阳15g,杏仁1g,甘草3g。

3剂后,咳喘明显减轻,夜寐已安,续进3剂后,咳喘俱平,口鼻干燥,面赤如妆等症亦失.《火神派医案全解》

论:前面医案解昼轻夜重,昼则阳盛,所以症轻,夜则阴盛,所以症重。此因下寒,不能升降,肺气上逆,温下寒以建中气,则气降归根。而加紫菀冬花百部,好像有点多余,对比一下别的医案则知。

85少阴证虚喘——范中林医案

罗某,男,6岁。年4月,因风寒咳嗽,痰多,气紧,不能平卧,某医院诊断为“支气管哮喘”,经治疗好转。3年冬季,咳嗽加剧,心累气紧,动则尤甚,致卧床不起,经治疗基本缓解。4年春复发,遂来求诊:喉间痰声辘辘,张口抬肩气不接续,喘时汗出,痰多清稀,精神萎靡,恶寒肢冷,面肿。舌质淡暗,苔白滑腻。辨为少阴阳衰阴盛,气不归元,寒饮上逆而致。法宜壮阳驱阴,纳气归肾,以四逆汤加味主之:炙附子30g(久煎),生姜30g,炙甘草15g,肉桂10g(研末冲服),砂仁1克,白术1克

二诊:服上方4剂后哮喘减轻。原方加茯苓续服5剂。哮喘明显减轻,继服上方月余以巩固疗效。年6月追访,14年未见复发。

评析:本例气急喘促,不能续接,张口抬肩,得长引一息为快,应属元气不足之虚证。这与气促塞塞,不能布息,得呼出余气为快之实证不同。气藏于肺而根于肾,此证虚喘汗出,动则尤甚,恶寒肢冷,面浮神疲,痰诞稀薄,舌淡苔白,一派少阴虚喘之象。范氏“功夫全在阴阳上打算”,自始至终未用平喘套方套药,坚持扶阳驱阴,补肾纳气之法,阳旺阴消,哮喘自平。

论:因风寒咳嗽,应当解表?后来就变成亡阳厥逆之喘。面肿者,此证代表喘剧。《金匮》卷十五,咳嗽上气七:上气,面浮肿,肩息,其脉浮大,不治,又加利尤甚。咳嗽上气,壅于头面,是以浮肿,喘息肩摇,是谓肩息,其脉浮大者,阳根下绝,此为不治。又加下利,中气败泄,尤为甚也。

本案脉滑,配以面肿之证,就是浮大之义。浮为大就是脉滑之义,滑者,阳无阴翕也。此就是浮大无根之义。卧床不起,精神萎靡,恶寒肢冷,此为中气虚寒,而发厥逆。痰多清稀者,此是气逆不降之证。肺气下降,则津液雾化,肺气不降,津不雾化,则津液上涌,则为痰多清稀之象也。气不雾化,自不上涌。

重用四逆汤,温中回阳,以治厥逆,肺气下行,则喘能愈。虽面肿而难治之重症,大剂附子,仍能救逆回阳,破格而加回春也。

另外,中气虚寒,厥逆的气喘,很多医家,都解为肾不纳气之喘。总不如中气虚寒,厥逆之理正确。中气者,阴阳之根也。中气不交,则阴盛厥逆,阴阳不交也。中气不交者,因为阴盛寒旺也。寒者,少阴之主气也。太阴病湿寒者,来自太阴本经之主湿,少阴之客寒也。从中气厥逆论气喘,更为严谨。从肾不纳气论气喘,有点简单直接,所以治多粗暴扶阳,而忽略四逆汤之甘草与干姜。

86少阴证哮喘——范中林医案

刘某某,男,49岁。安徽省某局干部。病史:十余年前,患慢性支气管炎,后发展为哮喘,经常发作,每冬必重,常须住院治疗。医院确诊为“支气管哮喘”、“肺气肿”,久治未愈。年7月4日来诊,按少阴证论治。前后八诊,已一年未再复发。初诊:气紧,心累,乏力,偶有咳嗽,痰少,清稀色白。体稍胖,两颧赤暗,唇乌,舌淡白,苔灰白厚腻。时值伏天,哮喘虽未大作,但病根犹存,此证属少阴。法宜扶先天之元阳,镇纳浊阴之气,以四逆加味主之。

处方:制附片60克(久煎),干姜片60克,炙甘草18克,上肉桂15克,生白术30克

二诊:上方加减服二十余剂,诸证皆减。活动后还觉气紧、心累。舌质仍淡,苔腻稍退。阳衰阴盛,日久难复,守原法再进。

三诊:上方加减又服二十余剂,气紧、心累明显减轻。双颧暗赤色稍退,舌质微现淡红,苔厚腻减。为扶正驱邪,巩固疗效,拟四逆、理中合方加味,配成丸药,坚持服用两月。处方:制附片克,干姜片克,炙甘草60克,红参30克,炒白术10克,上肉桂60克,宁枸杞10克,苑子10克,紫河车10克。共研细末,加红糖为丸,如枣大,每日次,每次丸。

年冬季,在中央党校学习时,经服药后,与往年冬季截然不同:在严寒之晨,可在室外坚持打太极拳和跑步约1小时,咳喘未再发作。

年4月,患者从安徽来京,特来看望范老,介绍自去冬以来,至今良好。过去走一、二里路,上二、三层楼,皆觉困难,经常住院。现在,一直坚持工作和体育锻炼,身体日益康复。

按语:患者于年1月,向有关研究部门反映,着重提出两个问题:

(一)据说川附片超过四钱,就要中毒,多服干姜有害于肾。但范老所处药方,每剂药附片用到二两以上,干姜用量亦不少,四个月内,附片累计服用二十余斤,不仅没有中毒和其他反应,而且疗效显著,究竟是何缘故?

(二)我在京服汤药,是从年7月1日开始,至9月0日。时值伏天,每天一剂,早中晚三次分服。有的医生,对盛暑服用如此大量热药很担心。像类似陈规,范老为什么敢于突破?建议一并作为专门课题研究总结。

我们认为,病人提出的这些问题十分中肯。如能采取现代科学手段,加以认真研究,是有现实意义的。《范中林六经辨证医案选》

论:此哮喘证者,也是所谓的肾不纳气。而范老用的四逆汤,建中回阳,治气厥之喘,此是典范,绝不是普通的补肾纳气之方。颧赤者,就是下虚之象,而哮喘者,就是上厥之象。苔灰厚腻者,灰为水黑之色,此是水旺而火败,厚腻者,气厥不降,肺逆之苔也。

范老用附子这么多,今天谁敢用,你敢用,患者敢吃吗,用之前要和患者签字画押吗?西医就有签字协议的,这协议不就是免责用的吗?这什么要免责,因为治病的结果,是最难料的,事事都要以防万一。为什么中医很多概念都西化,而西医签字协议的程序,却没有转到中医上。中医走的无公害道路,就是为患者负责吗?无公害,就能体现中医绿色安全无害的传统医学形象吗?疗效,是中医生存的根本,其它的都是次要。所有的医生都按照几克的用量治病,那这就是对患者负责了吗?

87胸膜炎——李统华医案

结核性胸膜炎--四逆汤合六君子汤加味

杨某,男,18岁。结核性胸膜炎9个月,近日突然高热畏寒,体温39.8C.胸部x线显示:急性粟粒性肺结核并结核性胸膜炎。白细胞计数7.8?0%/L。抗结核治疗,效果不显。由李统华教授会诊:精神萎靡,形体消瘦,呼吸急促,面色?白,口唇淡白,舌淡胖,边有齿痕,苔薄白润,脉细数无力。虽值夏日,仍觉不温,身覆厚被。诸症合参,认为肾阳虚衰,阴寒内盛,虚阳外越。治宜急温少阴,益气摄阳,处方:炙附子15g,干姜9g,肉桂1g(研末,冲服),黄芪30g,党参15g,茯苓1g,白术1g,半夏10g,陈皮98,甘草3g,6剂后体温降至36.8C,续服一周,体温正常。

论:本条也较难,此在夏天,高温还覆被。此是寒还是热?病胸膜炎,是厥热之火,而是外感表实之火。学识不够,也不想搭太多时间,看阴阳格局,与方药就行了。以后还要再回头来学。

中气不交,而成厥逆之象。

本案真的开创性的理论。用泻火治肺疡,必不利中气降火,甚至会越泄则上越热,而用附姜温下寒,此二药为大热,又怕助上热而加重肺疡,所以让人左右为难,无从下手。中气,还是中气。胃降则火敛,下温而上清,此是定理。李可老中医,也有一例肺危重症医案,也是双肺空洞型。用的是朱丹溪方子,叫清骨散加减,就是清热退蒸的,药后居然病见亡阳之象,后来急用四逆回阳(四逆加龙牡萸肉)。之后李老,否定朱氏之论,而肯定四逆之法,此就是中气降火之论。

本案的大体治辨结构只要清晰了,虽加减不同,也能治愈。有的感觉要加味,当归阿胶,也未偿不可。如黄土汤之便血,地黄,阿胶也是皆有,木燥之要药,亡血过多,则木燥也为首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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