哧溜! 一条水鳝从河底钻出来,翻滚着要逃,就被一个长手长脚的少年拿手指一掐甩到河滩上。跟着一阵小跑,来到支起的小火堆旁。攥着烧得火红的铁钎,直接往水鳝上一串,就架着烤起来。 没得半晌,便听到嗤嗤的声响,少年拾起放在一旁的盐罐子,往那水鳝身上一抹,张嘴就大口的咀嚼。沿着头往下一滑啦,满嘴都是油。 等吃完了,少年赶紧低头往裤裆里一瞅,那鸟杆子已高昂起头,硬得像根烧火根。 嘿,大功告成! 这少年就是陈村有名的陈傻子,大名陈来虎,打小就长得虎头虎脑,两岁就能背千字文,三字经,到四岁的时候就成了十里八乡有名的神童,都说这再过十几年,一定能考上大学,成陈村第一个大学生。 可惜天妒英才,陈傻子在七岁那年爬树上摸鸟窝,头朝下直接来了个倒头栽。他爸陈大个背着他跑到镇卫生院,医院里,折腾了半年,最终只捡回一条命。至于那脑瓜,就再没那份聪明劲了,从八岁起就只会绕着村口大树转,有时还追着村尾那条癞皮狗唤爹,成了陈村十足的笑话。 到今年十七,倒有十年没上过学了。个头却是长得高大,随他爹陈风波陈大个的,这还没成年就有一米八二,看着还能往上长。陈风波就是一米九零的大个,身板壮实,干农活还是一把好手。 眼瞅着陈傻子没指望了,谁知在年初的时候来了个游方的老和尚,一登陈家门,就嗬嗬的吸气,先要了两斤酱牛肉,就问陈风波家里是不是有个傻子。再问生辰八字,一对上后,啪的拿出一副药,要给陈来虎洗药澡。 这十年来,陈风波求医问药不知花了多少钱,这老和尚也就要口吃食,药也没说要钱,就怀着半信半疑的心,将家中水缸给搬出来,让陈来虎坐进去,烧了水就放药。 老和尚站在缸边瞅了半晌,眼睛晦暗不明,等陈来虎抬出来后,他就拉着陈风波问陈家想不想有后?陈风波那头点得跟鸡啄米似的。 老和尚就说他那药有燥性,这男人泡了那地方都得撅起来,可瞅陈来虎那下头还软趴趴的,这肯定是有毛病。 陈风波当时就急了,这脑子好了,落下个男人病,那算个啥。 老和尚给留了副药方,以水鳝做主药,以地瓜黄做辅药,混着一起吃,一周两次,吃个半年就成了。只是……瞅陈来虎这八字跟面相,以后这桃花劫可少不了。 于是,老和尚就跟陈风波说,陈来虎脑子好了这事,至少要三年后才能跟村里人说,这要破桃花劫,就得先多沾桃花。 不等陈风波想明白,老和尚就掐着两斤酱牛肉走了。 陈风波先按老和尚说的药方,给陈来虎泡澡,这等脑子好全了,再让陈来虎自己去抓水鳝挖地瓜黄来治那男人病。 回头瞅陈来虎这眼睛里那灵性,透着些奸诈狡猾,哪还是那陈村人嘴里说的陈傻子,再瞧他那裤裆里的玩意儿,就那陈村里号称大鸟枪的徐二愣子都比不得。 将那钢钎随手往河里一扔,陈来虎神清气爽的抛着那鸟杆子往家里走,寻思着这会儿赶过去,还能瞅见那徐二愣子家的婆娘从地里下来。 没走得多远,就听到河里哗啦啦的水声,陈来虎的耳朵立马就竖起来了。 拨开陈支书家的甘蔗林,往前走了几步,便瞅见条白花花的身子立在河中央。 胸前挺着两团要人命的棉花团子,细长的双手抓着个小脸盆,往河里舀了半盆水,就往肩上淋下来。水顺着锁骨流到那花骨朵般的蕊苞上,就在那粉红肉尖上流下来,滴到水中。 那腰窄得跟那树秧子似的,一双腿站在水里倒瞅不见,可那胯子往下一矮,整颗跟剥开的白玉西瓜一般的屁股蛋子就冲着陈来虎,那撮黝黑让他立时全身都硬起来。 这女人是陈支书家的儿媳妇李桂花,是外村人,嫁到陈村才小半年,就让陈村的爷们口水都落地上了。那杏眼桃腮,说起话来的骚媚样,走起路来那腰摇得像风吹柳絮,连那村口的牛大爷,都说要睡了她,少活十年都愿意。 瞅着陈来虎就失了神,活了十七年,有十年都是白活,更别说瞧这没穿衣服的女人。 喉头咕噜一下,脚底打滑,踩在甘蔗叶子上溜了出去。 “谁!” 李桂花嚯地转身,拿起小脸盆就要砸过去,等她瞅清是陈来虎,就先是一愣,跟着笑起来,胸前那两团棉花抖得像筛米。 “我以为是哪个不长眼的夯货敢来偷看老娘洗澡,原来是来虎兄弟啊,咋的?想嫂子想疯了,偷偷跟着嫂子来这甘蔗地里,寻摸着瞧个痛快?” 李桂花一点都不介意让陈来虎瞧,她嫁给陈支书的儿子,就巴望着他家这上百亩的甘蔗林,也瞧着陈支书那儿子模样好,谁知嫁来才知道,那就是个样子货,上了炕,一点能耐都没有。 那鸟杆子就是霜打的茄子,别说是硬了,就是个头,连根手指都比不上。嫁了他真就是守活寡,弄得陈支书每回问起来,她都嫁来半年了,那肚皮咋都没个响,她都没法说。 这陈来虎要说模样比陈黑狗还长得俊俏,又是个傻货,让他瞅就让他瞅,那能有个啥。 瞅着陈来虎还杵在那头,一脸痴呆,李桂花就扭着腰身踏着水上岸。 “光瞅不得劲,来虎兄弟,要不摸摸你嫂子?” 说完,也不等陈来虎答应,拿他手掌就捂在那团棉花上。 陈来虎傻病早就好了,得了便宜,哪还能放过,脸上还是傻愣愣的,手却揉了起来。那丰硕的**被弄得像团白面,还不时的拿两颗玉峰挤在一起。 半掐半搓的,揉没得几下李桂花骚情起来。 双腿夹得紧乎,这早上了岸,脱了水,下头却还像是粘乎乎的。那地方早就藏不住的滴出些汁液来了,湿漉漉的跟还在水里一样。 李桂花嗔怪的抛了个媚眼,却有些想笑,跟这傻子抛媚眼顶个啥用,他能领会这个?低头一瞧,却是一惊。 “好哇,陈来虎,你敢摸支书家的甘蔗?不怕我回头跟支书说,骨头被拆了?” “没,没摸……” 陈来虎吓了一跳,这没来由的指责是打哪来的?这要让支书知道了,那还得了? 这陈村谁不明白陈金水陈支书说一不二,他要说那白萝卜是黑的,就没人敢说是白的。就连陈风波那昂藏八尺的汉子,也都怵他。在他跟前,没敢直起腰说过话。 “你没摸甘蔗,那这是什么?” 李桂花伸手往下一掏,紧紧一握。 陈来虎立马倒吸一口凉气,整个身体矮下半截来。 李桂花脸色也随之一变,手松了下,却兀自不肯放开,半咬着嘴唇,等陈来虎缓过劲来才说:“你得让嫂子瞧瞧,这是不是摸了甘蔗,我也好回头跟支书说。” 说完,不由分说扯着陈来虎的裤沿一矮身往下一划拉,连裤衩带衬里都给扯下来。 嗬! 李桂花瞅着那险些扇在她脸上的那大玩意儿,生生的说出不话来。 这东西横摆竖放都比陈金水那儿子大出几倍来,都快跟条大蟒蛇一样,还摆动来摆动去的,这要能使使这玩意儿,那就是做梦都会笑。 “真,真好。” 陈来虎装疯扮傻的拿手摸李桂花的胸,让她更是浑身发烫。这回再被他摸,可跟先前不一样。那是想要玩个假龙虚凤的过过干瘾,可这回,都瞅了下头那大玩意儿个真,哪还能那样轻松放过。 “来虎兄弟,是不是涨得厉害,难受?” “是……” “来,嫂子帮你缓缓。”李桂花那下头哗哗的滚水,这心早就乱七八糟了。她嫁过来之前就有过男人,还不止一个,哪不知做这事的好,这都撂荒了半年,要不陈黑狗看得严,早就想找个合适的解解乏。 这甘蔗地东头,小河湾汊子这边,大白天的没人过来,先把这好事办了再说。 牵着陈来虎那根拐子就到河滩上,拿那要浆洗的衣服一垫,李桂花就心急火燎的引着陈来虎做事。 陈来虎不懂这个,她懂,她就指引着陈来虎,急不可耐的要导那东西进去。大棒槌靠在那双腿之间,光就磨蹭,就像是施了啥子法力,让李桂花轻喘起来。 掐着那杆子头在门户外边磨,先前的着急一下放缓下来,酥麻导电的感觉,李桂花想慢慢享受。 这般折腾却让陈来虎受不了,握住鸟杆子就要往洞里钻。 “你急个啥子?”李桂花嗔了句,就也觉着火候差不多了,便擎住那肿胀得不成的玩意儿要往里头塞…… “嫂,嫂子,我要,回,回家……” 陈来虎一说,李桂花就急了,这傻子咋弄的,就差这一步了,哪能到这时打住的?便抬起腿往他腰上一压,就将那杆子头塞进去。 这才半个头下去,李桂花就冒起了冷汗。 瞅着那东西是大,可也没想见这下去那样厉害,可不光是大,还又硬又烫的,像是刚从火盆里给拾出来,烧得通红的长条炭头。 刚要说缓缓,陈来虎就一压腰身,整根鸟杆子没了下去。 李桂花惨叫一声,倒在陈来虎身上,吐气比吸气还多,白眼直翻。 “嫂子,你咋个啦?” “你这死夯货,是要弄死你嫂子不成,哎哟,你还动……” 陈来虎傻笑着,就来回的挺腰收腰。 没看吃过猪肉,也瞧过猪跑,这村里可有几家做那事不避讳的。 李桂花掐着陈来虎的腰肉,起初是不怎么受得了,可这一弄了几下,她就感到妙了。这口枯井也咕噜噜的往外冒甜水,她也轻声的叫唤起来。 两人滚在地上,李桂花坐在上头,死命的摇晃着胯子,一时也没想到陈来虎可是头一次做这事。 陈来虎的手则按在李桂花的腰上,细皮嫩肉的,摸着异常滑腻,往下一滑,就到胯骨,弧度完美无缺,浑然天成,往后过去,就是李桂花浑圆翘挺的香臀,用力掐住,加快速度。 “停,停,你嫂子不成了,你轻点,别老用死力……” 没小半拉钟,李桂花就满身是汗,连爬起来的力都没了,浑身瘫软的在那由着陈来虎在使劲。她哪能想到会捡到个宝,还是要人命的宝。 “来虎,你嫂子不成了,你别……明天,咱说好,明天再来……” 眼瞅着都疼起来了,李桂花手忙脚乱的爬起来,就乱摆着手求饶。 往那下头一瞅,嗬,都肿起了一块。 陈来虎傻不啦叽笑着点头,李桂花就心头一凛,想到件事:“你回家别跟六叔说,六叔要问你啥,你也别说遇见我,成不?” 得到陈来虎肯定的答复,李桂花才抱着脸盆走了。 这骚娘儿们,陈来虎等她一走远,就歪着嘴笑了声,瞅瞅日头,才猛地想起还得去瞧胖婶跟徐二愣子他家婆娘,就窜到甘蔗地里扯了两根拿柴刀给劈了,将外衣扯下来裹上,快步往村后小山走去。 胖婶是陈村一景,长着张圆脸,身材火爆,不爱穿奶罩子,一对圆滚滚的胸,走起路来就颠巍巍的,人又和气,村上那些老少爷们开些玩笑,她都不带骂人的,每天她从地里回来的时候,村里的闲汉少年都聚拢在这村道两旁候她等瞧景。 徐二愣子的婆娘跟胖婶就不一样,她那模样比李桂花还标致,个头又高,那水蛇腰摇起来像那风吹甘蔗,但她那性子可就泼辣多了,不像胖婶那般好说话,嘴里常问候那些眼睛乱瞟的老少爷们祖宗八代。 但胖婶家跟徐二愣子家的地是挨着的,离村上大约一里多路,回来的时候,徐二愣子的婆娘跟胖婶都搭伴走,两人关系也挺好。 陈来虎听陈风波说过,胖婶跟徐二愣子家婆娘丁小兰是一个村的,丁小兰嫁来陈村还是胖婶做的媒,两人要论起来丁小兰得管胖婶叫姑。 陈来虎现在就猫在她俩回村的路上,不像那些没头脑的憨货等在村尾,他猫的这地方是村尾往前再走三百米的一座石山旁的下坡路。 他们懂个球,这下坡路,脚赶脚的,胖婶走起来,那胸前两颗哈蜜瓜颠得更厉害些,更瞧得人精神。 陈来虎猫在块石头后,嘴里嚼着从陈支书家里砍来的甘蔗,这八月末的时节正是出甘蔗的时候,这陈支书家又识得种,弄得这黑皮甘蔗甜滋滋的,一嘴下去,甘蔗水就顺着食道下,整个口腔加肠胃都挤满了甜味。 吃了半截就瞧到远处的胖婶在坡道上边露了个脸出来。跟昨天一样,胖婶穿着件碎花衬衣,这天气热,汗都湿了半身,那胸前的两颗哈蜜瓜连形都瞧得清了,跟那镇上小贩卖的棉花糖一样,摸起来肯定没得说。 陈来虎眼睛烔烔有神的盯着瞧,刚捅那李桂花尝了鲜,这心里头就更像是塞了把火,烧霹雳啪啦的,恨不得扑上去就将胖婶给扑到在地。 想这胖婶虽说论着辈得叫婶子,可年纪也就三十出头,正是熟得能滴水的年纪,那身子骨有些成熟女人的丰满,更吸引陈来虎这刚才扔掉处男身份的半大小子。 瞧胖婶背着篓子下坡道,就跟前几回一样,身子重,步子就要快些,那胸前的饱满就更是颠得乱撞。 陈来虎情不自禁的舔了下嘴唇,看得专心致志的,浑没注意到胖婶从坡道上一露脸,这天就黑了半片下来,等胖婶下了半截坡道,雨就落了下来。 胖婶抬头一瞧天,嘴里嘟嚷了声:“咋个弄的,这还几步路就到家了,还落雨了?” 说着,便小跑起来,嗬,这让陈来虎看得那整颗心都快飞出胸腔来了。 那两颗哈蜜瓜还像是相互撞了起来,雨更将胖婶那单薄的衫衣给打湿透了,曲线一露出来,就迷死人了。 这夏天的雨落得快,没等胖婶跑下坡道,绵绵细雨变成倾盆大雨,一颗颗的雨珠砸在地上都能溅起半米高。坡道下半截的几个小坑一下就被灌满了,这要跑回村,变成落汤鸡就算了,要生场病发个高烧,那就麻烦了。 于是胖婶一瞅陈来虎猫着那块石头旁边的破屋就直接跑过来。 进了屋,看着先一边缩进来的陈来虎,胖婶先是捂着胸一愣,跟着就松开手,喘气说:“来虎啊,你咋跑这儿来了?” 想到陈来虎是个傻子,胖婶就觉得自己问这话,他也答不了,就失笑说:“等雨停了一块回村吧。” 这破屋原是旁边田地里用来守夜的,那片田撂荒后,就废弃了,晚上还有些野猫野狗拿这儿做窝。屋顶破了好些,雨就顺着掉落下来,仅有一角能挡住,勉强能站两个人,胖婶就跟陈来虎挤在那里。 背篓放下来,陈来虎瞥了眼,里头都是些番薯辣椒马铃薯,这都是胖婶家种在山边的,还有一条两指宽的小鱼,想来是胖婶在水田里摸来的。 胖婶擦了把脖颈间的雨水,陈来虎眼睛就往她胸前瞟。 胖婶个头不高,才堪堪一米六,陈来虎足足比她高一个头,这从高处往下瞧,就看到那两颗哈蜜瓜中间挤成了一条黑线,顿时有种想把那鸟杆子挤进去的念头。 再瞧那两团白花花的东西,顺着一瞅,陈来虎就看到那顶端的花蕊,喉咙一下干涩起来。 要说胖婶就是身材惹火就算了,胖婶的模样也不赖,一张圆脸,眼睛又大又亮,鼻子高挺,嘴唇丰润,笑起来时,左边还有个小酒窝,在陈村也是有数的美人。 正盯得出神,胖婶突然说话了。 “这雨下得,也不知啥时候能停,这要回去晚了,可赶不上帮你安仁叔煎药了,要误了药那可咋办?” 听她提这茬,陈来虎才想起胖婶家那些麻烦事来。 胖婶十年前嫁来陈村里,可是件轰动整个陈村的大事。不单胖婶长得漂亮,她家里那位陈安仁当时可是陈村有名的养殖户。经他手养的猪猡就没有得病的,三十出头,这家就整备齐了大小家电,那院子在整个陈村也就比陈支书家的小洋楼稍差些。 要不胖婶肯嫁给比她大十岁的陈安仁?可没想到好日子过没到五六年,陈安仁到山上割猪草失足跌下山把腰给弄伤了,医院把命救了回来,但家里这些年的积蓄也都没了。家里的物什,能卖的都卖了,现在瘫在床上,靠着胖婶把屎把尿,整个人都废了。 胖婶也只能靠着家里仅剩下的两亩水田种些东西过日子,西药是用不得了,每天煎些中药吊着陈安仁那条命。 “哎,来虎,你婶跟你说些事吧。反正你也听不懂,也不会到外头说是吧?上周你医院复诊,医院说是你安仁叔不成了,最多再活一个月。你胖婶这心里啊,又难受又高兴……” 陈来虎听着不知说啥好。 “你胖婶知道,村里那些坏小子成天就拿你胖婶瞧景,你当你胖婶愿意给他们瞧吗?可不就是担心把你胖婶往外赶吗?他们那些混蛋,你胖婶不怕,可你胖婶怕他们家里那些男人啊……” 陈来虎瞧胖婶的眼神有些不一样了。 “哼,你是不知道,你胖婶家里晚上有多少男人来敲门,还有胆大的,竟然敢翻墙进来,就是想……就是想跟你胖婶做那事。瞅着你安仁叔瘫了,这村里那些男人就起歪念头了。旁的不说,就那陈金水话里话外的找我暗示过好几回。说是只要做他女人,这村里年底给每家每户的分润,能帮我多弄些来……” 陈金水这老王八,陈来虎暗骂了句。 “你胖婶宁愿日子过得苦,也得要这张脸皮,哼,想要我跟他睡,就他也配。说啥也是做支书的,不护着这村里的苦户,还想要占便宜,呸!等你安仁叔过身了,你胖婶就回娘家,看他还能咋的。就是……” 胖婶圆乎乎的手掐着背蒌咬了下牙说:“这姓陈的追得紧,我怕是不等你安仁叔过世他就要来硬的,到时要是……我就死给他瞧。” 胖婶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抬起头抹了下额角的雨水,看着一脸茫然的陈来虎笑说:“跟你说这些,也就是想让心里敞亮些,没旁的意思。你是不知道你胖婶,在咱村上可连个说话的人都没啊。小兰跟我走得近,可她心眼多,家里那徐二愣子又没个谱,我要跟她说这些,她帮不了我,不定还得添乱。” 陈来虎张开嘴傻气冲天的笑了一下。 胖婶就扑哧笑说:“成,算你答应胖婶了。” 外头的雨势小了些,胖婶低头瞧了眼那还贴着身体粘乎的花衬衣,叹了口气,就要冲出去。突然这时,一只野猫跳进破屋叫了声。 胖婶一惊,手一松开,背篓掉在地上,人也往后一撞,正好撞在陈来虎的怀中,两人同时坐倒在地。陈来虎帮伤着她,一着急,手伸过她腋下去扶,不想伸过头,双手就握住她那两颗哈蜜瓜。 她那背臀也都压在陈来虎的胸脯跟双腿中间,让他那半软不硬的鸟杆子着实被撞得一疼。可顾不得许多,先得将手缩回来才是。谁想胖婶被他这一握,全身一僵,那胳肢窝夹得很紧,陈来虎的手缩都缩不回来。 再说,他也没想缩,一双手像是螃蟹抓住了食物,不单用力,还不松手。指头往那玉峰顶端的枣核上拨弄,瞬间,胖婶整个身体都抖了起来。 胖婶这背还半偻着,被陈来虎从后头抱扶,搓揉着胸,那臀也跟着是往后翘,陈来虎的那鸟杆子就抵在她那肥美的屁股蛋子上。 她受惊过度,一时还没回过神,却好了陈来虎。 胖婶身材丰腴,这般抱着,就像是抱在海绵上似的,异常舒适,那腴美的臀瓣夹着陈来虎那根早就怒发冲冠的鸟杆子,让他快活得想要呻吟出声。 “来虎,你,你,你做啥?你敢摸你胖婶,你是傻还是疯?” 胖婶全身剧震,陈安仁卧床五年,她就等于守了五年的活寡。她又不是没见识过男人的,陈安仁没出事时也算是一尾活龙,这一出事,就让她那事没了着落。 可到底不像那李桂花会想着乱找男人,但那方面的需求压抑着只会更敏感。 被陈来虎这一握,心就乱了起来,说他一句,就慌张的想要撑着起来,谁想手一按,正好按在陈来虎那鸟杆子上。 她还没啥感觉,陈来虎一声惨叫捂着裆就地打滚。 胖婶转过身瞅他就愣住了,她这才反应过来刚那是摸在啥东西上了,顿时硬生生吸了口凉气:“来,来虎,那,那是你那玩意儿?” 乖乖,那要是他那东西,可不得了……胖婶看了眼旁边的甘蔗,比这玩意儿都粗一圈了。 想着,胖婶心思活跃起来,往外头一瞧,还下着雨,也没人过来,就牵住陈来虎的裤带:“那地方伤了可要人命,让胖婶帮你瞧瞧伤得重不重。” 裤子没扯下来,陈来虎穿的是篮球裤,李桂花那一扯是连着内裤都下来了,胖婶没扯下来,是因为他用手扣着。 “婶……” 这一声叫唤像将胖婶的魂给唤回来了,她圆脸一红,讪讪的将手缩回来。 “是胖婶不好,跟你开玩笑呢。” 胖婶挤出笑容,就拾起背篓要回村,陈来虎看了外面一眼,雨还没停,她又被淋湿透了,这要回村,还不得便宜那帮兔崽子? 想着一把拉住她胳膊,使力大了,胖婶整个身体都撞到他怀中。 那满是香味的身体一碰撞到陈来虎,她那胸还撞在他的胸上。那对饱满丰饶的**,一时用力的摇晃了下。 陈来虎咽了下口水,看胖婶脸还红着,就鬼上身的抱住她,双手绕过她,往她那肉松巨硕的臀上抓了把。 胖婶一时心跳加速,脸红血热,心头像有小人在打鼓,不敢看陈来虎的低着头。眼睛就瞅在那顶出个大帐蓬来的裤裆上。 篮球裤宽松得紧,哪能挡得住忍着疼还硬生生直挺着的鸟杆子,那形状让过来人的胖婶一眼就瞧清了,果真大得能吓死人。 陈来虎摁得小腹上火蛇窜了起来,鸟杆子跟铁棒子似的,抵在胖婶的肚皮上,她也脑子晕乎乎的,被那团火热弄得失神。 陈来虎挪出只手去摸她**,才碰着,就看到远处有个村民往这边走,忙拉着她蹲下来。等那人走过去,陈来虎的兴致也没了,想这边还是会有人过来,再急也不在这时。 “婶,你等着。” 陈来虎说完就钻进雨中,一溜烟跑没影了。 胖婶站住脚,心头在想,刚是咋的了,鬼迷了心窍?去扒拉来虎的裤子?这也幸好没人瞧见,要让人瞧见了,那还用活? 人要脸树要皮,这块田再荒,再痒,也得等着安仁死了再说?怎地就急成这样? 不过……回想着陈来虎那跟擀面杖一般大的鸟杆子,胖婶就夹着腿扭了下屁股。被他那般磨蹭,那心头腹下也是烧得厉害,要真能跟他…… 还真没想到,六哥家这傻子还藏了这宝贝,这要能用用它…… 呸!胖婶挥起手扇了自己一巴掌,才掂着脚往外看。来虎让我等他,等他做啥?那傻子不是要做啥傻事吧?要他回去跟六哥说,这可咋办? 心里七上八下的,等了好一阵,终于瞧见陈来虎披着雨挂子,快步的往这边跑,手里还拿着把长柄黑伞跟个塑料袋。 “胖婶,给,给你……” 胖婶接过伞,往那塑料袋里一看,是一整套汗衫长裤,瞅得清楚,这些都是从她家里拿来的,心头不禁一暧。 “来虎,你傻病好些了?” 陈来虎心头一凛,想到那老和尚说的话,把头摇得脖子都响了。 胖婶嗯了声,又有些犹豫,要在这里换衣服? 陈来虎像是瞧出她想什么,咧开嘴傻傻的笑了下,蹲下身捡起两块石子在手中抛起来。 胖婶吸了口气,将湿透的花衬衣解下来搭在窗户上,拿起塑料袋里的干净衣服换上。 陈来虎眯着眼用斜光一瞥,心就瞎跳起来。 胖婶那两颗哈蜜瓜不单圆鼓鼓的,大得吓人,还很白,白得跟村尾开的栀子花似的。那腰身比李桂花稍粗一些,肉棉棉的。大腿根那头……一根毛都没,看得陈来虎干脆就扭过头,眼睛盯直了。 胖婶感觉到了,转头脸就烫得像发烧,啐了口说:“来虎,你可不老实,偷看你胖婶换衣服做啥?” 陈来虎像没听明白她说的话,咧着嘴在傻笑。 算了,来虎脑子有病,看就看了吧。 胖婶抬腿穿裤子,那地方的风光陈来虎就瞧得更仔细,白嫩嫩的,让他差点鼻血都落下来。那鸟杆子硬得快跟烧火棍一样了,那先前被胖婶按住的痛楚早就不见了。 胖婶心头有些异样,被他这样瞧着,心底有点痒痒,那圆润的屁股蛋子就不自觉的扭了一下。 陈来虎咕噜一声,咽了口水,一脸痴迷。 胖婶偏头瞧他眼,心里笑了下,没想到这傻子也是识货的? 将裤子穿上,又换好汗衫,就拿上雨伞问陈来虎跟不跟她一块回村? 陈来虎摇头,胖婶看他身上有雨挂子,想着要跟他一起进村,倒还麻烦,就谢了一句,撑起伞,出屋去了。 村口那边早就挤满了人,拿着雨具,就等着湿了身的胖婶回村。 等胖婶一出现,身上连点雨沫子都没,还撑着伞,大家伙顿时一哄而散。 陈来虎等了大约一袋烟工夫才往村里赶,倒是刚好,前脚进村,后脚雨停。他就将雨挂子扯下来搭在手上,往家里走。 陈来虎家在村子偏西的地方,一个不大的农家院。陈风波跟他女人赵秀梅就住在对大门的那间屋子,陈来虎一个住靠右的小屋,靠左是灶房跟厕所,还有个不大的畜栏,前两年还养了四五样禽畜,现在还剩下三只走山鸡跟一条两岁大的土狗。 还没走到家,陈来虎就被人从身后唤住了。 一扭身差点吓一跳,就瞅李桂花的男人陈黑狗叼着烟走过去。 不是跟李桂花的事被他知道了吧?这才多久工夫?早就瞧出那娘儿们要坏事。 “傻子,你黑狗哥找你有事,”陈黑狗嘬了口烟,瞧陈来虎那眼神有点不对,抬手就一掌挥在陈来虎的后脑上,“看个球啊,你黑狗哥让你给你爸带个话,支书说,后天镇上有干部要下来指挥通沟,你爸,就六叔,是个好手,得带个头,到时把家活什都准备好了,上田出工。看你这模样,你听懂了吗?给你黑狗哥复述一遍。” 陈来虎心里将陈黑狗陈金水他全家都问候了一遍,磕磕巴巴的重复了一通,陈黑狗听得不耐烦的一摆手:“就这样,回头跟你爸说。噢,对了,支书还说,这次通沟数人头,你来凑个数,也能领个工钱,吃个闲饭,滚吧。” 陈来虎黑着脸一回屋,土狗阿黄就摇着尾巴跑上来蹭腿,他没好气的抬脚就将它踹开。 “爹,陈黑狗说后天通沟……” 隔着门把陈黑狗的话带到,就瞅个跟门神一样的男人掀开门帘走出来。 “草他娘的,每回就让老子带头,工钱也没多给几个,这狗日的陈金水还不知黑了多少钱,真拿咱村当他家开的了,天不收他,老子早晚也得收了他。” 一百九多公分高的汉子,这嗓门一吼,就跟雷公放屁一样,隔着墙都听得到。 “小心点,你就不怕陈金水收拾你?”赵秀梅从灶房里探出头来瞪他。 陈风波这才憨笑声:“不就是说说,还真能跟陈金水闹翻?对了,秀梅,我下午在龙首山山脚那头摸了个王八,你赶紧的给炖上给我补补身子,这晚上咱们好办事。” 赵秀梅脸盘子正,身材也好,年轻时可不比丁小兰李桂花要差,现如今三十四五了,还可说风韵犹存,属陈村老一辈的村花。 “你说个啥呢,没看来虎在吗?” “他又听不懂,”陈风波说着才想到儿子那傻病早好了,顿时脸一绷,再一瞧陈来虎在那坏笑,抬手就要扇他,“你他娘笑个啥?” “没啥,”陈来虎赶紧跑到一边,“就是光一只王八够不够?要不要我去摸条水鳝?” “滚,”陈风波拿起板凳砸过去,正中陈来虎的屁股蛋子,看儿子扒在地上嗷嗷叫,他就笑:“还不站起来,你老子用多大力会不知道?” 陈来虎揉着臀爬起来一脸忧伤:“你小心又把我弄傻了。” 陈风波还没说话,赵秀梅从灶房钻出来说:“就是,你那力气要收不住,真出事咋办?咱家就来虎一颗独苗,要出事我找你算账。” 陈风波怵她晚上不让他上炕,这就一摆手:“算了。” 陈来虎识趣的摆桌子拿酒给陈风波满上,又跑进屋里掐着个铜钱大的白纸包出来,去灶上提着锡壶倒了杯热水,将白纸包里的粉末都倒下去,就坐在一边等。 陈风波看他忙活完,才说:“是了,你那毛病没了,这是最后一副药了?” “嗯,老和尚说吃完这副这病根就去了。”瞅着粉末都溶化了,握了下试试烫不烫,陈来虎就一口喝下去。 陈风波盯着儿子:“感觉咋样?” “没啥,有点甜。”陈来虎舔下嘴唇,将水杯放在一边,去灶房帮赵秀梅的忙。 吃过饭陈风波就心急火燎的让赵秀梅先别洗碗,将陈来虎赶出家,拉着她就往炕上钻。 “等等,”衣服解了一半,赵秀梅突然说,“那老和尚说的话,你还记得吗?” “什么话?我说秀梅,你别在这关口停住啊,还让我活不?” 陈风波嚷了声,赵秀梅就全身一震想起来了:“那老和尚说,最后那副药吃完了要静躺,要不可能会有……副作用?” 陈来虎很无聊的在村里散步舒食,没几步就走到胖婶家院外。 “吃个球!我知道我没几天好活了,你是不是早就巴望着我死了?咳咳,我死了你好在外头找男人?是不是?” 陈安仁的话说得还挺大声,陈来虎还在犹豫要不要进去瞧瞧。 这位安仁叔这都快死了,要是出什么妖娥子,例如觉得不值当,要拉胖婶陪葬,那可不就出事了? 这边院墙比较矮,陈来虎就瞅那屋里灯光下胖婶像是捧着碗拿着汤匙在喂靠在床上的陈安仁。突然陈安仁支起身来,手往胖婶胸前一抓。 “我没死,你就是我女人……” 陈安仁喘着气将灯熄灭,院墙外的陈来虎一着急,就想翻墙进去。在他快要撑着墙前,眼睛猛地一痛,他惨叫一声,翻倒在地。 就瞅两道星光像箭一般的射进他的眼中,黑色的瞳仁瞬间一闪,一层淡紫色的妖异光芒覆盖在眼瞳之上,痛楚随之消除。 摇晃着扶着墙爬起来,眼睛往屋里瞧去,脑中想着胖婶,突然间,那整间屋子像是点了灯。被扯开衣襟,满脸痛苦的胖婶,被陈安仁掐着脖子,舌头吐出来一截,整张脸涨得通红,眼瞅着就要死过去了。 陈来虎不及想这到底是咋回事,翻过墙跑到房前一脚将门踹开。 胖婶歪斜着身子靠在床边,衣襟敞开,那圆鼓鼓的**都掉了半颗出来,搭在床沿。眼睛往他身上一瞟,就脸蛋发红。 “叔,叔,你,走好。” 陈来虎磕头,胖婶陪礼。 “胖婶好。” 陈来虎跟她问好,趁没人注意,矮下半截身,就掐了下她胳膊,弄得她那胖脸更红。转头出来,正好撞上徐二愣子跟他婆娘丁小兰。 “喂,傻子,你也来给安仁叔上香?” “小,小兰姐。” 丁小兰穿着蓝衬衣,打扮得精致,那张脸在陈村也是有数的,细腰翘臀,肌肤白皙,一点不输电视明星。她那男人徐二愣子个头也有一米八,跟陈来虎不相上下,还挺壮实,像座小山似的站在身边。 “跟个傻子说啥,咱们去上香吧。” 徐二愣子推了她一把,就走进去了。 陈来虎走出灵堂就瞅到陈金水也来了,还带着陈黑狗和李桂花,一路走就一路跟人点头。快到灵堂前,陈来虎忙闪到一边。 “来虎兄弟,晚上嫂子找你有事。” 瞅着陈金水跟陈黑狗进去,李桂花凑到陈来虎跟前,细着声音说。 这骚婆娘,陈来虎抬起头傻笑着点了下头。 李桂花这才松了口气,还怕他听不懂这话。昨天那番折腾可把她给弄得痴迷上了,那劲头就是她娘家那头以前玩上的那几个男人都拍马比不上。 何况是陈黑狗这银枪蜡杆头,中看不中用的玩意儿? 这陈来虎又是个傻子,又不怕他乱说,就是他说了,李桂花也能说是他犯傻病了不是?谁能跟他傻子较真? 想着这以后做那事能有个指望,这心里就跟放烟火似的。 扭着屁股蛋子到灵堂里,还没来得及跪下,就听陈金水阴阳怪气的跟胖婶说:“你当初为安仁治病借了村委会两万块钱,安仁过世了,这钱就着落在你身上了。我呢,也不逼迫你,这头七还没过,总得给安仁个脸面。这样,我给你半个月的时间,半个月后你把钱还上,要是还不上,你就帮我家里做工,啥时能还上啥时许你回娘家……” 胖婶一下满脸惨白,她把这茬给忘了,抬头就撞上陈金水那冰冷的眼神,心头一乱,差点晕过去。 陈金水眯眼笑说:“黑狗,还不快给你安仁叔上香,杵那装神啊!” 陈黑狗咧嘴嘿笑声,拿起香点燃了插上:“安仁叔,您可得保佑咱婶子,咱家开的工钱可不低啊。” |